這篇番外……
我真的很想刪刪刪刪刪……
毫無意義的一篇(?)

還有,在往下拉的同時,請注意……
請勿拿番茄、雞蛋丟小風= =
雖然很傷,但我盡力了啊!!!!!
而且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寫些什麼東西了= =(飛逃)





四周好暗,一絲光線也沒有。我努力在黑暗中找尋出路,卻徒勞無功。

「她要多久才會醒來?」

「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腦中的血塊已經清除,短時間內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其他的檢查等她醒來後再說吧。」

「好。謝謝醫生。」

是誰?是誰的聲音?聽起來好疲憊,好哀傷,好像突然失去全世界的樣子。而這個嗓音,好熟悉、好熟悉,但是我想不起來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幾個畫面閃過,好幾個人在一起,那畫面裡的每個人都好快樂的樣子,臉上都掛著歡愉的笑容,不過為什麼容貌是如此的模糊不清晰?

我睜大著眼想要看清,頭部突然好似被緊緊拉扯,好疼好疼,但沒有人可以幫我,我緊抓著自己的頭,在無人的黑暗裡放聲尖叫。




猛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刺眼的白,一切都是白色,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單,連我身上的衣服都是白色的。

這裡應該是醫院吧?我想。

不過為何我會在這裡呢?

動了動身軀,些微的刺痛隨即麻痺了我整個神經。老天,我到底是怎麼了?渾身疼痛不已。

目光撇及趴睡在我病床旁的一個人,我瞇起眼,細細的打量這個人。他有著一張很有個性的臉龐,閉眼熟睡的他,讓剛硬的臉部線條瞬間軟化了許多。

他的睫毛真長,長到讓我好想拔一根下來,不過聽說睫毛長的人都很兇,脾氣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悄悄地伸手,想要看看他的睫毛有沒有我的小指頭半節長。

不料觸碰他的臉頰,他囈語了一聲,喃喃說了句話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反應。如果我耳朵沒有壞掉的話,這個男的,剛剛好像說了「靜萱」這兩個字?

這個名字好耳熟,似曾聽過的感覺。那我……腦中的一片白震懾住我,老天,我居然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天啊……」忍不住的低呼就這樣從我嘴巴溜出,一旁趴睡的男子立即清醒過來。

「靜萱!妳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慌張的看著我,有力的雙手緊握住我的臂膀,有點熟悉卻又夾帶陌生的感覺排山倒海的襲來。

「你、你說的靜萱是指我嗎?」

「妳說什麼?」他瞬間刷白了臉,似乎是被我的問題嚇著了,只是我的問題有這麼的令他震驚嗎?

「我是靜萱嗎?」我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他握住我臂膀的雙手鬆了開來,一股失落感也隨之蔓延。

「妳知道我是誰嗎?」

端詳著他的臉許久,我悶悶的搖了搖頭,他高大的身軀一下子癱軟在椅子上。他不可置信的搖著頭,灰白的臉色令我擔心他下一秒就會倒下去,然後我現在躺的病床也要讓位給他。

「靜萱,妳不記得我們了嗎?我是雪兒啊。」

一個嬌小的女孩從旁擠了進來,她有著一張類似中日混血的臉龐,但這張好似我應該要熟悉的臉龐,此刻我並沒有任何感覺,除了陌生之外還是陌生。

看見我搖頭,那個混血女孩跟之前那個男生一樣,不可置信的退了開來,而後,一位面容俊秀斯文的男子摟住她。

看著整個病房內,有的人深受打擊,有人掩面哭泣,而我只能呆坐在病床上,任由白色及哀戚侵襲我。

「妳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最先的那個男生,似乎不死心似的,轉頭問我。

我瞧見他眼底燃燒的希望之光,但我是真的不認識他。隨著我的搖頭,他原本就蒼白的面容變的更加毫無血色,他拍了拍身旁另一位男子的肩膀,再深深看了我一眼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室內又是一陣安靜,有點輕浮的男子不斷用懷疑的眼光打量我,混血女孩還在啜泣,不過似乎已經接受了我認不出她的事實。有人向我走了過來,是那個俊秀斯文的男子。

「妳名字叫江靜萱,剛剛離去那位是妳的男朋友,楚翊颺。我們都是妳的朋友,在網路聊天室認識的。大前天的晚上妳在等長毛的時候,長毛是他在聊天室的暱稱,被一輛酒後駕車的人撞傷。我想妳傷到腦子,也才忘了我們。」他彷彿認為我沒失去記憶,臉不紅,氣不喘的直接跟我講了一連串的事情。

「我是藍浩辰,她是凌雪兒。至於角落那位,是林振宇。」

我眨眨眼,一時還無法消化他這些長篇大論。

「那個酒醉駕車的真他媽的該死!」角落那位林振宇背對著我,但我還是能從他呼吸劇烈的背影判斷他似乎為我受傷的事情感到氣憤不已。

「妳首先要先習慣妳本身的名字,習慣我們的存在。當然,妳要熟悉長毛,他是妳的男朋友。」

「藍……」

「妳直接叫我阿藍吧,以前妳都是這樣喊我的。至於他們兩個妳喊阿宇跟雪兒就可以了。」阿藍很溫柔的跟我這樣解說,而我現在好像也只能跟他們相處在一起。

可愛的女孩雪兒又向我靠了過來,她輕觸我額上纏繞的繃帶,眼睫上猶掛的淚珠煞是惹人憐愛。我克制不住地伸出手抹去她的淚痕,她似乎被我嚇著了,睜著大眼盯著我瞧。

「她還是對我們有感覺的不是嗎?」林振宇……阿宇走了過來,拍拍阿藍的肩膀,像是很欣慰似的低聲說著。

「去找長毛回來吧。靜萱把他忘的一乾二淨,他一定瘋了。現下應該躲在某個角落猛抽煙。」

「誰理他。曾經他也是把靜萱拋下,就此不聞不問過了兩年。」阿宇的聲音聽起來有著憤恨。

「林振宇,你給我去。」

而阿藍的命令似乎不容得人小覷,因為阿宇摸了摸鼻子,向我調皮地眨眨眼後就開門出去了。我愣了好半天,想起剛剛阿宇的動作,不由得會心一笑。




在阿宇離開之後,整間病房內是安靜的,雪兒靠著我低頭不語,阿藍則是站在窗前凝視著外頭的藍天,也是不說一句話。我好像真的已經習慣他們三個人的存在了,對於這樣的發展,我內心訝異不已。

病房內安靜了許久之後門又被開啟,阿宇走了進來,後頭跟著一臉疲憊的……。我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只能呆呆的盯著他瞧。

「雪兒,乖。讓他們兩個人獨處吧。」阿藍操著一貫溫柔的語調,輕輕抱起依舊賴在我身邊的雪兒。

「笨蛋長毛,你要讓靜萱記起我們喔。」雪兒臨走前丟下這句話,而這個長毛僵硬的點了點頭。

門被開啟又被關上,病房內只剩下我和這個男人,還有一室的安靜。

不同於剛剛和阿藍他們在一起時的安靜,至少那時我覺得平靜。只是現下這個安靜反而讓我有一種難受的感覺,我蹙著眉,有種想要吶喊的衝動。

「跟我在一起有那麼難受?」他盯著我,模樣依舊是之前那副很受傷的樣子,我也盯著他,但,無語。

「為什麼不說話?」

他往前一步,我反射性的往後縮了一點。剎那間他的表情十分的難看,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只是當他這樣難過的時候,我的心居然也因此有種漸漸泛疼的感覺。

「妳害怕我?因為妳不認識我?」

他又往前跨了一大步,瞬間縮短我跟他之間的距離。這次我沒退後,也沒害怕的縮起來,只因他剛才的表情震懾到我。

「妳說,我該拿妳怎麼辦?」語畢,他猛地抱緊了我。

我訝異的睜大著眼,陌生卻又有點熟悉的菸草味縈繞在我鼻間,我彷彿被催眠了,怯怯的伸出手環繞住他勁窄的腰身。

「你又偷抽煙?」這句話一出,擁抱著我的身軀立即僵硬,彷彿受到很大的驚嚇,不過連我自己都被嚇到了,怎麼這句話這麼容易就從我嘴巴脫口而出。

他擁著我的雙臂稍稍放鬆,將我面對著他的臉,輕聲問著:「妳剛剛說什麼?」

「我、我說你是不是又偷抽煙?」原本不想講的,只是面對他希冀的眼神,原本到嘴邊的沒有就自動滾回肚子裡去。

而一聽見我的答案,他咧開嘴笑了起來。

「妳對我並不是全然忘懷。」

他很肯定的這樣說著,當我正想抬頭反駁之際,他的唇也適時壓了下來,我想說的、想抗議的全數因他的吻而消失殆盡……




※欸,看到這有人想打我嗎= =
其實這篇才算是真正的「番外」喔(被毆)

我要看反應如何才要貼中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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