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心渝,而她給了我一個很瘋狂的答案。

「唉唷,那個人搞不好是長毛喔,他退伍回來了,結果他看見你跟藍先生出去喝咖啡、聊是非,怒氣爆發的直瞪著你們,然後打電話給藍先生說不要靠近妳,之後他就可以嘿嘿嘿……」

賞了一個爆栗給她,在她還為抗議之前,我先放話。

「長毛那有那麼快回來,而且就算我跟阿藍出去見面好了,他怎還會記得我長什麼樣子啊,都過那麼久了。」

「可是他已經去了一年多了,甚至已經兩年了,是妳在忽視時間的流逝,而且他怎麼可能認不出是妳……」心渝揉著頭,小小聲的對我抱怨。

「妳說什麼?」她說的很小聲,沒聽見她說什麼。

「沒有啦,我說妳說的都對」

「事實本來就是這樣啊,我們那麼久沒見了。」

是啊,那麼久沒見了,兩年多來,長毛始終沒有跟我聯絡,或許他已經遺忘我了……


阿藍說最近有個聚會,問我是否要去?講好聽點是有詢問我,實際上是硬要我去……

「靜萱啊,最近有場聚會要辦,因為大家之前都很忙,都沒出來聚聚,妳來不來?」阿藍在電話裡這樣說。

「嗯……大家也有段時間沒好好聚聚了。」我懶懶的回答。

「那妳一定要來喔,不可以不到。」什麼!我都還沒答應。

「這星期天,在板橋的好樂迪,下午兩點集合喔。」

我還來不及提出抗議,阿藍就喀地掛掉電話。我瞪著手機,想把它瞪出一個洞來。瞪了許久,發現這樣也徒勞無功。

我回撥阿藍的手機,只是後來我真的氣到想摔濫手機。

「您撥的號碼將轉接到語音信箱,嘟聲後開始留言,如不留言請掛斷……」

掛斷咧!我氣到青筋都快冒出來了。繼續瞪著手機,想不透阿藍怎麼會如此霸道。而心渝一開門,就是我瞪著手機自言自語的景象。

「靜萱,妳、妳…妳在幹嘛啊?」她一臉訝異的問我。

「呃,沒有啊,沒事。」唯有裝無辜才是上策啊。

「應該沒發燒吧?」心渝靠過來,摸了我額頭,看了一下窗外,「怪了,也不是晚上,怎麼會夢遊?」

皺著眉,我翻身滾上床鋪。

「沒事啦,想睡了而已。」

「妳是豬喔,現在太陽才正要準備回家耶。」

「要下了就代表已經是晚上了啦。」

閉上眼,我裝做熟睡。只是後來我真的睡著了,睡的很熟、很死。連心渝叫我起來吃晚餐,我也只是咕噥了一聲,又睡著了。

微微睜開睡眼惺忪的眼,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而外頭則是一片光亮,起身走至客廳,半瞇著眼看著躲在角落講手機的心渝……

「嗯,她在睡覺,應該沒有生病,可是就是一直昏睡,連晚餐也沒吃,嗯。」

搞什麼,講手機幹嘛偷偷摸摸的。我悄悄走到她背後,想聽聽她是跟誰講電話。雖然很不道德,但是我就是很好奇。跟心渝情同姊妹,還沒見過她跟誰講電話需要如此的神秘。

只是我才剛剛靠近而已,就見她把話筒移離耳際邊。她一回頭,被我嚇個滿懷。雖然很想笑,但是現在還有比笑更重大的事情。

「妳跟誰講電話?」瞇著眼,我裝凶狠。

「啊?妳偷聽我講電話,妳聽了多少?」這女人,不答反問。

「我才剛要聽,妳就講完了」

「喔喔,還好還好。」

「啊?」

「沒啦,妳睡很久了,我去買早餐。」說完,她竟飛也似的逃離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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